
【开端同人】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肖鹤云的救赎第3章
作者:星辰2025.5.4首发于sis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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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诗情淹没在黑暗中,她眼前幻象丛生。
锐利的刀锋在身体里划过……
灼热的火焰烧灼着赤裸的身体……
粉色的子宫被插入下体的铁钳掏出……
电流在抽搐的肉体里肆虐……
在白浊粘稠的液体里窒息……
巨大的尖椎从下体捅穿了内脏……
肖鹤云抓着诗情的肩头,焦急的呼喊。
李诗情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如溺水者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紧紧的抱住了肖鹤云。
虽然历经了多次爆炸,直面死亡的恐惧仍然让她心有余悸,濒死状态看到的种种恐怖诡异的死法更让她难以释怀。
那些不同的死亡方式是那么的真切,好像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样,这是对我做了太多淫荡出格的事的警示和惩罚吗?诗情默想。
肖鹤云抱着女孩,轻声安慰着。
公交车在沿江东路站停车。
「下车!」肖鹤云拉着诗情不由分说就要从后门出去。
到后门门口时,李诗情却停下了脚步。
「再试一次!」
「不值得!」肖鹤云说着就要用力把她拉下去,却想不到李诗情抓着车门的护栏不撒手。
两人僵持了片刻后,诗情突然一甩手,返回去冲向了套着红袋子的高压锅。
这女孩倔强劲一上来,真是九头牛也拉不回!肖鹤云相当无奈,也只好返回去帮忙。
诗情先一把推着中年妇女的头撞向前椅背,趁她懵逼时,立即去抢高压锅,中年妇女的反应也很快,立即掏出兜里的小刀刺向李诗情。
肖鹤云也有了经验,在中年妇女掏出小刀后立即伸手一拦,小刀把他的胳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肖鹤云并不在意,反而一把抓住中年妇女拿刀的手,和她僵持起来。
诗情趁机抢到了压力锅炸弹。
乘客们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住了。
中年妇女的力气毕竟比不过成年男子,虽然她面目狰狞尽力把刀刺向肖鹤云,但逐渐陷入劣势。
眼看着要被控制住,中年妇女不甘心的做最后的挣扎,她用尽力气要用刀刺向面前的阻碍者。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肖鹤云也不由得怒气爆棚,他也运起全部力气反过来将妇女持刀的手往她的身体扳去,刀锋逐渐改变了方向。
中年妇女的力气终于用竭了,她手劲一松,肖鹤云则刹不住力气,小刀噗的一声刺进了妇女的胸中,血飞溅出来,洒在肖鹤云的手上和衣服上。
生命的最后一刻,中年妇女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最后推向肖鹤云,然后无力的垂下,只抹的肖鹤云一脸的血。
乘客们被震慑的鸦雀无声,李诗情也失手把高压锅掉在地上。
「我……杀人了?」
肖鹤云感觉一声霹雳在耳边炸开,震的他大脑一阵空白,他看看手里,那染血的刀竟然握在自己的手里。
肖鹤云心一慌,「吧嗒」一声,凶器掉在地板上。
他突然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失去了颜色,一切都变得虚幻。他看向四周,车上车下的人都像看魔鬼一样看着自己,李诗情望着自己也一动不动。
「我是杀人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肖鹤云浑身颤抖起来,「我不能待着这里,不能被警察抓住!跑,快跑!」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李诗情的手就要逃离现场。
李诗情也懊悔极了,她觉得这一切的失控都是自己的任性导致的,任由肖鹤云拉着自己下车逃走。
一直没有反应的公交司机向公交车过道走去,片刻后车辆轰然爆炸。
肖鹤云拉着李诗情急切的走着,不顾后面的爆炸和人群的呼喊。他也不知要走向哪里,但是他不能停下来,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只在待机状态出现的光迹线也不断出现,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从身体里被抽离出来,对身体的控制力越来越弱。
他想起来,有很多次循环里,李诗情也是这样无意识的走啊走啊,一直走到道路的尽头,那是循环里她每次沉沦的开始。
肖鹤云机械的走着,他感到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四肢和关节变得麻木生涩,对周围的感应也迟顿起来,好像与这个世界隔了一层屏障,连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都感觉不到痛感了。
就像「鬼压床」,自己在清醒状态的「鬼压床」。
「肖鹤云,肖鹤云,你要去哪里?你冷静一下,」这是李诗情的声音,肖鹤云想回应,却连张嘴都做不到。
走着走着,他们走到一片高低错落杂乱无章的楼群区域,旁边的指示牌写着「港务新村」。
肖鹤云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就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停止了运转。
李诗情看着肖鹤云木木呆呆的样子,心急如焚,她轻拍肖鹤云的脸,「肖鹤云,你怎么了?你振作起来,我们不能停在这里。」
说着她拉起肖鹤云的手往前走去,肖鹤云机械的跟随了几步,站立不稳的坐到了地上。诗情再怎么使劲也没法拉他起来。
还好这是一个偏僻的死胡同,没人往这边来。
诗情觉得应该是亲手杀人的精神冲击太大了,肖鹤云又陷入了刚进入循环时的那种状态,她跪了下来抱住肖鹤云,让少女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然后吻上了他的唇,她想重复上次的成功操作。
女孩的双唇在男人唇上摩擦几下,又伸出舌尖,想努力撬来肖鹤云的齿缝,但是肖鹤云咬紧的牙关根本没有缝隙。
「怎么办啊,警察肯定已经在寻找我们两个了,这次就不只是怀疑,这次我们会直接被定性为罪犯。」李诗情心急如焚。
女孩已经把肖鹤云当做了自己的主心骨和头脑,没有他的分析决策,李诗情觉得自己只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这时诗情感觉到,下身与肖鹤云接触的地方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低头一看,肖鹤云白裤子的裆部隆起的高高的,巨大的精神冲击激发了身体的血气,会让阴茎不由自主的勃起。
他有知觉?有生理反应?但是他为什么不回应自己啊?诗情心想,要他恢复正常意识,可能需要更大的刺激,接吻的刺激还不够。
那还能怎么刺激他?和他做爱吗?
诗情倒是愿意豁出去自己,但是这种状态下,自己怎么和他做?这狭小的地方脱衣服都费劲,也没法施展。也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到附近,自己有给两人穿脱衣服的时间吗?
诗情想了想,她确实还知道另一种能给男人无限快感的刺激方式,不管是在日本电影里还是寝室闺蜜们的调笑八卦里,那种方式都是男人们的最爱。
李诗情看看四周,下定了决心,她跪在跟前,伸手解开了肖鹤云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用手扒开男士内裤,将肖鹤云的阳具亮了出来,果然,这肉棒已经处于硕大充血状态。
李诗情俯下身子,将嘴唇触上冒着热气的紫色龟头,这东西甚至热的有些烫嘴。
李诗情嗅到男人阴毛浓密的胯下微微的汗味和龟头上尿骚气味,她忽然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而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有些遗憾,觉得味道还不够浓烈。
诗情赶紧止住思维,把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打散,稳了一下心神,张开双唇并尽量张开嘴巴,防止自己的牙齿刮擦到龟头,并没人告诉她这些细节,她本能的觉得应该是这样。
诗情把这比鸡蛋略小的椭圆球体含进了嘴里。嘴巴张开后人自然就会分泌起唾液,整个龟头马上就被诗情的口腔含的湿漉漉的。
诗情将这个椭球吐了出来,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竟有些可爱,又低头把它含住,如此来回了几次后,诗情觉得自己披散的长发很碍事。
处在麻痹状态的肖鹤云总算有了一些感觉,他感受到下身自己的敏感之处那柔软的微凉触感,然后是龟头被轻柔润泽的包裹。
「这是口交的感觉?」肖鹤云停滞的思维也开始了松动。
他转动眼珠看过去,看到诗情正跪在自己身前,由于上半身俯的很低,臀部高高翘起,那桃子一样的完美臀型隔着裤子也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头埋在自己胯下,上下轻轻起伏,随着她的动作,长发飘散在周围遮住了她的脸。
诗情直起身子,惊喜得发现肖鹤云原本呆滞的眼神有了些灵动。
「肖鹤云,你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诗情看到肖鹤云嘴唇微微颤抖,手指也来回抖动起来。
这个有用,但是还需要继续刺激。诗情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她有些羞怯又有些欣慰的冲肖鹤云一笑,伸手将凌乱的长发理到耳后,从挎包里拿出来一个带着蝴蝶结的发带,把头发拢起来绑成一个马尾,然后再次扒开肖鹤云的内裤,埋下头继续含住龟头吞吐起来。
诗情吞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从只含住龟头到吞进小半,再到含到阳具的中部,龟头已经开始触碰口腔的后部,触到了喉咙。
诗情本来以为自己会产生反胃想吐的感觉,并做好了极力忍耐的准备,但是吞吐多次以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不适,反而嗓子眼里面有点痒痒的感觉,让人想用什么东西在里面蹭蹭止痒。
当诗情越吞越深,龟头到达会厌处时,女孩感觉这个又滑又弹的椭球蹭到自己的喉咙内壁,并且把狭小的内腔不断撑开,这竟然真的有那种挠到痒处过瘾的满足感和充实感。
随着诗情口交的熟练,诗情的舌头也不由自主的对口中的柱状物从上到下的进行触探。
虽然看不到,但是舌尖上敏感的神经不断给诗情的大脑传递着男人阳具的结构和形状。
从马眼的小缝,冠状沟的凹陷,龟头下方紧绷的系带,后退包皮的褶皱以及下面柱体爆起的青筋。诗情在脑海中从未如此毫末毕现的感受到男性生殖器官的清晰形状。
诗情感觉一股股热流在小腹不断聚集,她自己也面红耳赤浑身发热起来,吞吐也越来越用力,直到她的鼻尖触到男人会阴处浓密的阴毛,唇瓣含到了阴茎的根部。
男人整根硕大的阴茎竟然被自己完全含住了,诗情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满足的成就感。
这时诗情感觉自己的阴道极速的收缩起来,大量爱液涌出去,不光湿透了内裤,还在腿上流淌着把长裤也弄湿了一大片,给人口交的刺激竟然让诗情也泄身了一次。
天哪!李诗情,你在干什么?!你现在要做的是刺激肖鹤云让他赶紧恢复正常,不是用他的那东西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啊!诗情真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光。
正在诗情自我唾弃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双手从两侧抓住了自己的头,手指张开插进了长发缝隙里。
眼前是女孩跪着吞下自己阳具的诱人身姿,身下是少女唇舌卖力的吮吸,肖鹤云的神经虽然变得麻木抽离,但是下体敏感部位感受到口腔黏膜湿糯的触感以及比阴道更为紧致的食管的包裹的快感依然让人销魂。
在肖鹤云思维如同被浆糊封住的状态下,他的反应更接近生物本能,不经过大脑的决策,为了更大的快感,肖鹤云的双手已经把住诗情的头皮上下用力移动起来。
诗情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肖鹤云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激烈,心里一点也不抗拒,任由肖鹤云把自己的口腔当成了阴道暴力抽插。
肖鹤云终于忍耐不住,低声嘶吼着将女孩的头紧紧按到自己的胯下,阴茎更加爆胀,并且用力的跳动几下,深深插入诗情食道的龟头狠狠的喷射起来,
一股股热流打在诗情的食道口,喉部的会厌软骨自觉的做着吞咽动作,食道本能的蠕动起来,将大量粘稠成块状的白浊液体向胃部输送。
诗情也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她艰难的呼吸着经过男人阴毛过滤的腥臊空气,一时意乱情迷,恍惚中,她想到一个问题:男人射出来的那东西是能吃的吗……
肖鹤云猛烈的喷射着,括约肌不断泵动,誓要把阴囊里的存货抽的一滴不剩,销魂蚀骨般的巨大快感冲击着他的头脑。在快感刺激的加持下自主意识在和诡异「鬼压床」的角力中终于获胜,让肖鹤云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顶在诗情喉咙里的龟头依然在勃勃跳动着,但是肖鹤云已经射无可射了。
肖鹤云松开双手,将卡在女孩发丝里的手指抽出,长吁一声,说道,「诗情,我……我好了,你快起来吧!」
诗情缓缓抬头,将还未软化的肉棒从口中慢慢抽出,整个棒身都被诗情的口水洗的油亮亮的,当膨大的龟头从诗情的口中脱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量口水从诗情的嘴角溢出成线,却没有一丝白浊之物,精液都被女孩吞咽入腹了。
诗情赶紧伸手捂住嘴把,一边掩盖住自己的窘态,一边按摩缓解着口腔长时间张开的肌肉酸痛。
两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嗯……肖鹤云,你……先把脸了。」诗情拉着肖鹤云来到胡同旁的自来水水槽。
肖鹤云起身扶着水槽低下头去,那种头脑昏昏的感觉还有些残留,他干呕了几下,打开水龙头清洗着已经在脸上结块的血迹。
肖鹤云心里平复了许多,亲手杀人带来的暴虐戾气也随着射精高潮的冲动基本消散。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鬼压床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像是有种力量在排斥自己,要把自己驱离这个世界。
肖鹤云猜测,这可能是循环在惩罚自己。李诗情是被循环选择进来的,自己进入循环则是偶然被李诗情拉进来的,对循环来说,自己其实算「外来者」。
而这次循环里,自己直接杀死了凶手,这应该是循环的游戏规则里不允许的,所以自己受到了更严重的惩戒和排斥。
如果自己的意识被踢出身体会怎么样呢?意识是不是会坠入时光深渊还是会直接消散?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成为一具傀儡?那自己还算活着吗?
他突然后怕起来,自己对循环的猜测其实都基于游戏,不同游戏虽然内容不同,但是都有自己一套客观的底层规则,不会反复无常,也不会混沌不清。
但是循环呢?从科学角度根本不该存在,鬼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它现在既然想把自己踢出去,结果没有成功,那它会不会直接终结循环?
这次自己杀了人,如果循环终止了,那自己杀人犯的罪名也跑不掉了。
肖鹤云又想起当时杀人的情景,那种一刀切入组织的反馈感,血液喷洒而出的细微嘶嘶声,还有人死前那种恐怖绝望的眼神,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除非也像李诗情那样失忆,否则噩梦会伴随自己一生。
但是莫说自己会不会遇到这样巧合的机会,就算有这样的机会,自己宁愿背负这样的精神负担也不愿意遗忘这些成为经历的记忆,毕竟如果记忆都能被人随意篡改抹除,自己独立自主的意识和人格还真的存在吗??
肖鹤云相信,李诗情如果有机会恢复自己那些循环的记忆,她也会选择恢复记忆,即使代价是精神崩溃或者疯掉,毕竟再不堪的过去也是自己的记忆,这也正是自己必须对她守口如瓶的原因。
肖鹤云的心境又随之充满了阴霾,他发现,原来循环最恐怖的地方在这里,它无法预判,充满了不确定性。
那现在怎么办呢?
如果循环必然发生,现在自己最好的应对就是找个楼顶一跃而下,重新开始。但是万一这是最后一次循环呢?自己这样不就真的死了?而自己杀人的罪行就算被确定,也不一定会判死刑,特别是如果找到中年妇女制造炸弹的证据,自己说不定可以脱罪,所以自己敢赌吗?
肖鹤云坐在水槽旁的台阶上一时没了主意。
诗情看着男孩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一阵疼痛。
「我们,得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看到肖鹤云没有回应,诗情了蹲下来。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冲击很大,但是你得冷静下来。」
「诗情,我杀人了,我把事情搞的一团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她在拿着炸弹上车的时候就做好了死的打算了,我在抢锅的时候我也想过这么做。」诗情又痛心又着急,「肖鹤云,你真的必须马上振作起来,警察随时可能找到我们!」
肖鹤云依然没动。
「没有时间了,快起来!」诗情急了,搀着他没受伤的胳膊站起来,拉着他不由分说就走。
肖鹤云看着眼前自己女孩的背影,五味杂陈,自己一直自以为聪明,想不到真遇到事,李诗情竟然比自己更勇敢有担当。
根据车辆爆炸前的道路监控,警方排查出车上乘客焦向荣是在港务新村站上的车,在排查老焦时,江枫又查到和他一起上车的中年妇女叫陶映红,她租住的车库曾经发生过爆炸燃烧,这一下子引起了警方注意。
肖鹤云和李诗情的个人资料已经被警方掌握,警方开始根据他们手机的位置开始追踪,发现他们也来到了港务新村。
张成也立即带着便衣和特警到这里布控抓人。
诗情带着肖鹤云沿着向上的台阶走去,然后她看到高处平台上已经有警察出现,赶紧又往下拐,还好这片沿着地势高低错落建设的楼群区域到处是拐角和岔路,诗情牵着肖鹤云的手东躲西藏,躲避着警察的搜寻。
两人就这样走着走着,竟然误打误撞出了港务新村,看到外面马路上人来车往,诗情又打算带肖鹤云往偏僻之处走。
肖鹤云下定了决心,停下了脚步。
「你干嘛要躲,你又没杀人!」说着他甩开诗情的手跑出去爬到外面一辆卡车的车厢里,诗情叫他不住,一咬牙也跟着爬上了货车。
货车启动了,车上拉着一堆美术石膏像,诗情和肖鹤云只能局促的坐在两边。
「不是,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啊!现在跟着我没好!」
「我不管,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诗情也有些赌气。
「时间没有提前,我还把人杀了,如果循环结束了我也结束了!」
「时间上一轮已经不提前了啊,我们不还是回来了吗?这两者没有关系,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这次不一样!关键人物被我杀了!」肖鹤云把他杀人后精神受到的冲击、身体出现的呆滞和自己猜测循环把自己踢出去不成很可能结束循环的想法告诉了诗情,然后说,「我现在是杀人犯,如果查不到证据,爆炸大家也都会认为是我做的!」
肖鹤云拿出手机,突然想到手机可能会被定位,把手机扔出了车厢,说,「如果被警方抓到,你就说你是我绑来的人质,明白吗?」
「我们明明是拉着手下车的,警方不会相信的。」
看肖鹤云极力撇清自己,诗情又感动又好笑,对于他的猜测,诗情觉得不管是否为真坦然面对就好了,反而并不在意。
「你没必要被我牵累!」肖鹤云急躁起来。
「不是,你干嘛非把我推开呢?遇到事我们一起面对不是吗?我们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想办法赶紧睡着,如果进入了下次循环,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如果没进呢?怎么办?」
「如果没进……那我们就去警察局配合调查,不管他们信不信,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大不了把我们都判了,反正事是我们一起做的,人……也是我们一起杀的!这罪我们一起担!」
「你怎么不明白呢?这是能一起担的吗?」
肖鹤云也被诗情的话惊呆了,坐牢的事也是说担就担的?他有些感动,但是又觉得这女孩傻得简直天真。
他想了想,又劝道,「咱们两个人都进去,也不会减轻我的罪,只会把你也搭进来,这是何苦呢?再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需要这样绑在一起死吗?」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肖鹤云,这几次循环,我们做了什么?就在刚才,我……我们又做了什么!」诗情生气了。
「那,那不是在循环里吗?我们做了那些……出格的放飞自我的事,循环之后不是又回到原样了吗……」肖鹤云说话底气也有些不足了,头也低了下来。
「肖鹤云,你说你回不去了,杀人的记忆会永远记得,再也抹不去,可是,可是那些我们最亲密的接触,难道我就会忘记?就能抹去吗?……难道你会忘掉?」
肖鹤云猛然抬头,望向李诗情。
看着诗情认真的表情,听到她近乎真情表白的话,肖鹤云也心潮澎湃,此刻他很想紧紧抱住她,亲吻她,抚摸她,将她紧紧抓住永远不放手。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对以前的循环中蹂躏过、享用过李诗情的男人们感到悲哀,他们曾经占有过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但是他们自己根本不记得,而且也不被她记得,在她的记忆里,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但是,越是这样,自己越不该连累她,那些话自己一旦说出口,她就会死心塌地的和自己绑定。
想不到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纯情的女孩,如果不是遇到循环和这些破事,自己真想和她好好谈一场恋爱,但是,如果没有循环,自己会认识她吗?
肖鹤云一时无语。
看肖鹤云没有说话,诗情也没有再说下去,她想了一会儿,问到,「你当时为什么回车上呢?你都决定下车,而且已经在车下了!」
「你是我搭档,我就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保护不了身边的人……」肖鹤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所谓。
听了他的话,诗情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后她也拿出手机扔了出去。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跟你一起!」女孩气恼的说。
两人四目相对,又都相对无言。
货车拐进了一个商业广场停了下来,肖鹤云发现这里是芦笛的隐蔽猫屋所在的区域。
两人赶紧下车,在货车司机的咒骂声中慌忙逃离,诗情连白挎包也忘了拿。
商业广场这里正在进行一个动漫展,里面都是化妆成各种动漫的coser,肖鹤云衣服粘血的样子被人当成扮演某个动漫人物的造型,反而没人在意。
两人通过之前循环里芦笛告诉的密码进了他的猫屋,才松了一口气。
肖鹤云用水清洗了一下手臂的伤口,却被蛰的生疼,诗情在这里没找到药箱,却找到了芦笛的存钱罐,她决定出去给肖鹤云买药。
肖鹤云怕她出去被警察发现,诗情却有了主意,她决定穿上芦笛屋里收集的动漫人物的服装和假发出去。
诗情小心翼翼的来到附近的药房,买了一些碘伏和纱布,又买了助眠的褪黑素胶囊。在药店的电视屏幕里,公交车爆炸案的新闻正循环播放着,她和肖鹤云的信息也被公布出来让人提供线索。还好药店销售没有看出来,还收了她存钱罐里的零钱。
诗情松了一口气,拿着东西专门绕道僻静小路回去。
「站住!」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诗情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两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她刚想赶紧往前跑,结果前面也出现一个黄毛。
「你……你们想干嘛?这外边可到处都是人,你们不让开我可喊人了!」诗情装作镇定的样子,心想自己不会这么背吧?
「老大,你看是不是她,像不像?」两个小混混中的一个手臂纹着纹身的黄毛拿着手机给另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黄毛看。
「像,是很像!没错的!」大金链子点点头。
三个小混混从两头慢慢逼近诗情。
「你倒是喊啊,你怎么不喊?」大金链子嘿嘿一笑,「叫什么来着,李……李……」
「李诗情!」旁边纹着大花臂的黄毛补充道。
「对!李诗情!你进药房我就盯上你了!本来以为是个可人的小美女,结果越看越像通缉犯。」
诗情如坠冰窟,心想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诗情还想试着蒙混过去。
「认错人了?你把假发摘下来,衣服脱了我看看。」
三人靠近过来把诗情围在中间,大金链子揽住诗情的肩头,诗情使劲挣脱,却挣脱不开。
「你们放开!你们想干什么!」诗情看看三个黄毛猥琐的表情,想到肖鹤云还在等着自己,不由得着急起来。
「我们想干什么得看你想干什么了,你想我们报警吗?」大金链子黄毛说。
「太太,你也不想我们把警察招来吧?」花臂黄毛也猥琐的笑着。
听到他们这话,诗情心想,如果他们想报警恐怕早报了,既然他们不想报警,那拦住自己……
诗情眼珠一转,故意老气横秋的说到,「几位大哥,不知道你们把我当成谁了,我想这都是个误会,不过既然认识了,也是个缘分,咱们可以加个好友,以后我请你们吃饭。」
「以后?你当我傻啊?我以后哪里找你?你那谁呢?」金链子看了看诗情拎着的药品塑料袋,「额……他受伤躲起来了,叫你这小姘头在外面跑来跑去?」
金链子伸手托住诗情的下巴,让她微微仰头看着自己,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这小脸蛋,看着就挺纯的,怪不得你那杀人犯男朋友跑路也拉着你,他真艳福不浅呐!」
诗情没有出声,也不敢再反抗以免激怒三人。
看到诗情有些顺从,三个人身体都紧紧贴着诗情,还都伸出咸猪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不过诗情衣服外穿的袍子很是宽大,他们一时也摸不进去。
大金链子还噘嘴凑到诗情唇上强吻,探出舌头想伸进诗情嘴里,诗情紧紧绷着嘴不让他得逞。
气的金链子「啪」的给了诗情一耳光,女孩白净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掌印。
「小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
诗情愤怒的瞪了金链子一眼,「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你们到底想怎样?」
金链子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诗情,「行,看你对男朋友这么忠心的份上,也不为难你,你看你把我们兄弟的火都勾起来了,你想办法把它们弄软就可以走了!」
诗情感到自己腰胯位置被男人们贴着的地方果然有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看看三人,想到肖鹤云还等着自己回去给他上药,又怕自己在外面太久肖鹤云出来找自己,一时心急如焚,咬牙说到:「你们说话算话?」
「那当然,这片谁不知道我们洪兴老大言而有信?」花臂黄毛说到。
「……那你们脱裤子吧!」诗情说着曲腿跪在了地上,把装药的塑料袋放到一旁。
「嘿?你这小骚货不让亲嘴,倒愿意吃鸡巴?」金链子乐了,第一个将裤子松开,褪到裆下,他勃起的阴茎嘣的弹了出来,在诗情眼前晃着。
金链子的阳具长度一般,不过倒是挺粗,紫黑色的龟头和鸡蛋一样大。诗情吓了一小跳,心想这么粗我含的进去吗?
时间紧迫,也容不得诗情做太多心理建设,她心一横,尽量张大嘴含住了龟头,金链子裆部的气味比肖鹤云的大的多,诗情本来以为自己会很恶心,但是嗅到鼻孔里却没有不适,反而有种心安理得的感觉。
诗情也没时间想太多,把狰狞的肉棒往里继续吞去,一下子就吞到了根部,只觉得那硕大的龟头顶的嗓子眼发紧。
金链子想不到女孩看着玲珑的小口竟然一下子把自己的肉棒全吞下了,并且没有干呕之类的反应,他惊喜的感受着诗情口腔里的滑嫩紧致,还不忘点评一下,「嘶,真舒坦!这是高手,这绝对是高手!这是练过深喉的……」
另两个黄毛也很快把裤子褪下,让诗情一手握着一个。
这两人的肉棒也不太相同。一个比较正常,另一个则龟头粗大后边略细,而且长度惊人。
同时三个男人的肉棒围着自己的感觉让诗情心跳加速起来,她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有点兴奋,诗情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很不对,应该略微抗拒一点,但一想到时间紧急,就觉得别矫情了,赶紧让三个人射了再说吧。
诗情费力的吞吐着直径超粗的肉棒,感觉下巴酸的厉害。
金链子则畅快极了,以往他找小姐的时候,一看到他阴茎的粗度就没人愿意为他口交,更别说整根含住了。
诗情含住吞吐了十来下,金链子就有点受不了了,但是他不想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
「停停停,」金链子急忙扶住诗情前额,将肉棒从诗情嘴里抽了出来,一道亮亮的口水线架在龟头和诗情嘴唇之间。
「来,小骚逼,我试试你的舌功,你把舌头伸出来!」
诗情已经感觉到龟头在口腔里的跳动了,正想赶紧让肉棒射出来,却被他拔了出去,失望之余也只好照做,把粉嫩小巧的舌尖伸出嘴唇。
「伸长一点,像舔雪糕一样舔……对,就这样,刺激!」
诗情只好尽量将舌头伸出,舔起了面前长条形状的「巧克力雪糕」。
3人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女孩,看这个面容清秀唇红齿白的女孩伸着滑嫩的小红舌舔弄着一根黝黑丑陋的怒龙,不由得都欲望大增。
「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舌尖顶起来!」
在金链子的调教下,诗情舌头对肉棒的舔弄也熟练起来,她灵巧的舌尖在龟头冠状沟里缠绕着,粉白色的舌苔不断上下左右摩擦包裹着龟头,特别是整个香舌绕着肉棒开始转圈时,那又酥又痒的触感让金链子的快感爆炸了起来。
他喘了两声粗气,一手掐住诗情的下巴,使得女孩无法闭口,一手向下按住阴茎,将龟头压在女孩舌头中间,在舌面上快速摩擦起来。
浓稠发黄的黏液喷射出来,在空中拉成液体长线,一些钻进了诗情的口中,一些粘在她的唇上和嘴角,更多的则留在舌面上,黄腾腾的一片。
诗情尝到的是有些腥咸的味道,混合着石楠花的臭味,她忽然发觉这是自己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肖鹤云那次自己直接吞进了食道,都没尝出味来。
「不许吐,吞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其实不用他说,诗情就准备把精液吞咽下去了,但是她突然有些疑惑,自己以前是不是做错了,难道男人射到嘴里的精液是可以吐的吗?
诗情一边咽下,一边用舌头将嘴唇嘴角的精液卷进口中,又释然了,这个讨厌的黄毛混混的精液自己都吃了,又凭什么不吃肖鹤云的呢?
诗情在大金链子的要求下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接着转向纹着花臂的黄毛。
新学了舌技的诗情立即学以致用,在她唇舌动作和深喉吞吃之下,花臂黄毛很快就缴械投降。
接着该第三个看着年纪最小的黄毛了。
这个黄毛看着诗情的脸突然惊喜的说,「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你这cos的不是凌美琪吗?你比凌美琪还好看!我小时候就爱看巴啦啦小魔仙!最喜欢凌美琪了!」
「……」诗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自己和他交流小魔仙的剧情吗?
小黄毛继续说,「你看我的鸡巴像不像魔法棒,你吃我鸡巴前能不能握住它,说出咒语:巴啦啦能量—沙罗沙罗—小魔仙—全身变……」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大金链子一巴掌拍在头上,「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净给我们洪兴帮丢脸!」
诗情差点笑出声,她急忙收敛住神色,心里默念,严肃点,口交呢!
诗情将这个头大身子细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拨弄着,感觉像在吃一个超大号的棒棒糖,她将棒身一含到底,膨大的龟头插得很深,直接抵进了食道里面,诗情的细颈都略有凸起,并随着棒身的进出上下移动着。
终于小黄毛也在诗情嘴里痛痛快快的射精了。
诗情心想,还好,时间过去的并不太长,她刚想站起身,却被大金链子按住肩膀。
「等等,小骚逼,你这就想走了?」大金链子阴险笑着。
「你……你刚才怎么说的?难道不算数?」诗情心中一凛。
「当然算数啊!但是你看我这鸡巴软了吗?」大金链子挺了挺不知什么时候又处在挺直状态的阳具说到,「再让我们肏肏小逼就让你走!」
诗情对黄毛混混们的无耻气愤极了,三个人这样轮流来,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看了看三个混混,突然看向胡同口,惊讶的说到:「警察怎么来了?!」
三人同时转头看过去,诗情立即扯住两边黄毛混混的裤子往下一拉,对着大金链子勃起的龟头就是一拳,然后抓住一塑料袋药爬起来转身就跑。
「哎呦!」大金链子捂着龟头倒在地上,怒吼:「你这个小婊子!我饶不了你!快抓住她!」
另两个黄毛要追却被自己褪到脚踝的裤子绊倒了,等他们穿好裤子,诗情已经跑出了胡同口。
诗情跑出胡同,一眼就看到张成带着一队警察在查问路人,送雕塑的货车司机正跟张成比比划划。诗情赶紧拨拨假发尽量盖住脸,然后在他们身边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三个黄毛跑出胡同,看到警察吓了一大跳,互相撞在一起,然后赶紧装作没事的样子往旁边走去。
「站住!」张成叫住了黄毛小混混们……
诗情快步走回芦笛小屋,看到肖鹤云正拿芦笛的平板电脑看爆炸案的视频新闻。
一见到肖鹤云,诗情的泪水就涌了上来,委屈和惊吓的情绪都泛起心头,她想扑到肖鹤云的怀里痛哭一场,但她怕自己脸上的掌印和嘴里的精液气息让肖鹤云察觉到,赶紧跑去洗手池洗了下脸漱漱口,还好脸上痕迹不怎么明显。
诗情出来告诉肖鹤云警察已经到这片地方了要赶紧走,并拿出了芦笛动漫人物的装束给他换上。
肖鹤云对大家把他描述成恐怖份子非常沮丧,由于都扔了通讯工具,两人就带着芦笛的平板电脑离开了小屋。他们刚走不久,警察就闯了进来。
在一栋楼顶平台,诗情为肖鹤云包扎了伤口,肖鹤云看到平板电脑的视频里,大家把他叫做「炸弹客」,认为他作为游戏架构师设计的都是暴力游戏,所以分不清了游戏与现实的界限。
诗情极力劝慰着肖鹤云,并把褪黑素胶囊拿出来两人分着吃。
看到那些视频和评论,肖鹤云也开始反思自己的理念,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合伙人刘鹏造成了多大的困扰,而且自己之前一直很自负,听不进刘鹏的劝告,使得游戏一直过不了审,也是刘鹏在四处协调找人拉投资。
如果这次循环结束了,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其实是刘鹏。肖鹤云决定做两手准备,先找到刘鹏把游戏工作室的善后事宜安排好,以尽量减少他的损失,然后去自首,这样就算没进入循环也能尽可能减轻刑罚。
肖鹤云决定先去找刘鹏,让诗情在待机状态等他。但是诗情下定决心绝不和肖鹤云分开,要和他一起走。
天已经黑了,两人来到刘鹏家。
刘鹏一看到肖鹤云就急了,「肖鹤云你还会杀人放火了?」
他看了看跟进来的诗情说,「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认识的女朋友?你们亡命天涯呢?」然后对肖鹤云一直以来的自私固执一顿吐槽。
肖鹤云告诉刘鹏是自己错了,要求游戏工作室把自己踢掉重新开始。刘鹏却表示相信肖鹤云,要他把自己的事情处理清楚,自己还认他做兄弟,工作室也要继续做下去。
肖鹤云决定去自首,两人走时,把平板电脑拉在了刘鹏家里。
在警察局,芦笛的父亲发现芦笛的平板电脑轨迹在移动,他认为芦笛没有死。警察则赶紧出发,根据平板电脑的轨迹找到了刘鹏家,结果扑了个空,反而把刘鹏带走了。
夜已经深了,肖鹤云和诗情走到一处无人的海滩,这是个运动帆船训练基地,一些小型的单体或双体帆船横七竖八的放在沙滩上。
两人坐在一艘双体运动帆船上的甲板上看着灯光璀璨的海湾。
如果循环真的结束了,这就是自己自首前最后的自由时光,甚至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自由时光。不过有了李诗情和好兄弟刘鹏的鼓励与认同,肖鹤云觉得自己值了,他敢于坦然面对这一切。
诗情已经有些困了,他问肖鹤云打算什么时候去自首,肖鹤云说等她睡着了就去。
两人静默无言。
诗情突然把鞋袜脱了,走进了水中,她说她想清醒一点,不想这么快睡着。
肖鹤云也走进水里,两人相拥在一起。
然后诗情挣脱肖鹤云的怀抱,后退一步微微仰头看着肖鹤云。
海风拂过女孩的发梢,看着诗情恬静秀美的脸,肖鹤云一时痴了。
诗情却解下了衬衫纽扣,将衬衫脱下扔到岸边沙滩,然后是黑色女式长裤,接着是白色文胸和粉色少女内裤,都被一一脱下。
少女站在水里,水面刚没过她赤裸的脚背,她肌肤雪白无暇,腰肢盈握,胸前的两点嫣红和下体的微毛小丘都大方的展现在晚风里,如同一株水中的幽兰在无声绽放。
「你……」肖鹤云呆住了。
诗情上前抱住肖鹤云的脖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循环,我就把身子最后一次给你,肖鹤云,要我……快要我……」
肖鹤云双手抱住了诗情的纤腰,诗情则双腿分开环住男孩的后腰,挂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深情的拥吻着,肖鹤云退回到岸上,倚坐在帆船甲板上,他解开皮带将裤子和内裤都褪下去,露出了昂首挺立的男根。
诗情一只手放下来握住棒身,让龟头在自己下体的肉缝处滑动着,找到了蜜壶入口。
诗情屁股一沉就要往下坐去,肖鹤云双手托着圆润的双臀,说,「慢一点,慢一点,别忘了你是处女。」
椭圆的龟头在早就湿润不堪的壶口处缓缓探入,很快就遇到了里面的屏障。
那如同是一层薄薄的鼓面,感觉一碰就破,但是好像又弹性十足,随着龟头的进入也被不断拉伸绷直,却就是不破。
那种慢慢拉伸的痛感让诗情不由得皱了皱眉,看到诗情蹙眉的样子,肖鹤云赶紧抬起她的屁股,让肉棒退出来一些,然后再慢慢进入,如此五次三番后,这层膜仍然没有破,反而让诗情又痛又痒——处女膜所在的区域被顶的生疼,而阴道深处的区域早就渴望着巨物的填充,奇痒难耐。
诗情停下了接吻,双脚踩上帆船甲板,伸手打开肖鹤云托臀的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推着他的上身向后仰。
肖鹤云只好双手向后按住甲板,后背靠在帆船桅杆上,使身体保持比较稳固的姿态。
诗情也尽量身体后倾,只用环住肖鹤云脖子的双手固定,两人身体呈「y」的形状。
做好了准备工作,诗情压上整个上身的重量,屁股用力的坐了下去,仿佛听到从体内传来轻微的一声「噗」,那根在门口卡顿已久的长棒终于闯进了女孩的身体。
不像前几次稀里糊涂给诗情破身的经历,肖鹤云这次清晰的感觉到肉膜破裂的震动反馈,也感受到刚闯入的新世界里那奇特的滑嫩与褶皱。
诗情不断双腿用力蹬向甲板再不断放松,臀部上下起伏,带动体内更大行程的活塞运动,也让肖鹤云的阳具越进越深,直至没根而入,两人知根知底。
诗情停了片刻,适应了空穴被扩张填满的充实感后,接着开始扭动腰肢,并带动臀部和小腹以一种奇妙的节奏跟着扭动。
这种由女方主动的技巧即省力又极度愉悦,自从上次在网咖酒店诗情尝试过以后,她就食髓知味,爱在其中。
诗情闭着双眼,长睫轻颤,鼻翼翕动,檀口微张,不断的发出「嗯哦啊」的无意义哼唱,心无旁骛的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
她的腰肢虽然纤细,但是又充满健美少女的力量感,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随着运动还不时勾勒出肌肉的马甲线。
女孩曲线优美的双胯时而前后摆动,时而左右轻晃,慢慢的随着快感的聚集,她胯部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变成了以两人生殖器结合点微中心的圆周运动。
可以想见女孩的体内,男女生殖器官结合的嵌套结构此时在进行着多么激烈的摩擦和翻滚。
肖鹤云保持着自身固定不动的姿势,任凭女孩吊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纵横驰骋,他感受着这具美好胴体扭动时独特的韵律之美,就像欣赏肚皮舞娘的浪舞表演。
女孩少女般清纯的脸上带着些许少妇的妩媚,那略显小巧的椒乳与浑圆的臀瓣同时体现出青涩与成熟、骨感与丰腴,这是纯与欲的巨大反差,是圣洁与魅惑并存的美妙存在,是矛盾并统一的结合体。
此时,能和这样精灵般的女孩进行灵魂与肉体的紧密交合,肖鹤云觉得自己此生无憾了。
肖鹤云背靠着帆船桅杆,腾出双手,在诗情的细腻的肌肤上轻抚起来。他拂上女孩胸前的丘陵,捏住上面硬挺的嫣红,揉搓一番,然后双手滑下来团住细腰,感受腰肢扭动时猎豹般的矫健有力,接着顺势向下,沿着曲率变大的曲线抓住了滑嫩柔软的臀肉,体会着运动带来的颤动。
肖鹤云又把手指向里伸去,插进了双方生殖器结合的摩擦面,不一会他的手指也变得滑腻油润起来。偶然间肖鹤云的手指触到了臀瓣中间略硬的一团凹陷褶皱,这团凹陷也随着女孩身体的扭动一鼓一鼓的。
「嗯嗯……」诗情竟然反应强烈,下体猛然夹紧。
肖鹤云知道这是诗情的菊穴,他知道在曾经的循环中,诗情的菊穴也十分敏感,并且被重点开发,情不自禁的开始按压揉搓起来。
「啊……你好坏……哦,好痒……」
诗情下体随着肖鹤云手指对后庭的刺激本能收缩着,并感到后庭瘙痒起来,这种瘙痒越来越剧烈并不断向里面扩展。
她一只手不由得背过去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肖鹤云以为她不想让自己这样刺激后庭,刚想松手,却想不到女孩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这个位置,并抓住他的手指向下按挖。
「啊……挠挠,帮我挠挠……好痒……里面好痒……」
佳人邀请,肖鹤云当然不客气了,用中指指腹在菊穴的凹陷处不断抠挖起来,手指本来就沾满了爱液,异常润滑,稍一用力就陷了进去。
肖鹤云也玩心大起,中指继续向里面探索,感受着女孩窄紧的肠道肉壁,只有他知道,这娇小的孔穴曾经被扩张到多么惊人的程度。
「啊啊……那里……那里不行……脏……啊……要死了……啊啊啊……」
对诗情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在瘙痒缓解的舒爽同时,排泄感叠加着阴道摩擦的快感,再加上污秽之处被人玩弄的羞耻,让她陡然攀上了高潮的波峰。
肖鹤云感受着自己身上少女胴体的颤动和身下突然涌出的热流,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在女孩耳边轻轻说,「那里不脏,诗情,你哪里都这么美,哪里都不脏……」
在高潮的眩晕中听到男人的话,诗情感觉心都要融化了,她刚刚恢复了一些气力,就媚眼如丝的看着肖鹤云,说到:「再来!我还要!」
她再次吻上了男人的唇,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以更快的节奏扭动着腰肢。
肖鹤云看着女孩近乎疯狂的动作,感觉下身突然陷入了一个极速的漩涡中,被不断缠绕着,吸取着,摩擦着,他急忙深呼吸几次,努力压住射精的冲动,幸亏今天他在诗情嘴里射过一次,还勉强忍得住。
诗情的疯狂也传染给了肖鹤云,他的动作也粗暴起来,一只手啪啪几下把女孩的臀肉打红,又掐住小巧的乳头狠狠揉捏起来,另一只手继续对诗情的菊穴发起进攻,他探入直肠的手指由一只变成了两只,又增加到三只,并且只剩下手指根部还露在外面。
可能是诗情吃的比较少,肖鹤云并没在她直肠里感受到什么污物,只感觉到肠道内壁紧紧的包裹与律动的收缩,甚至能感觉到隔壁腔穴里自己的阴茎四处击打肉壁带来的颤动。
剧烈的运动消耗着女孩的体力,诗情的全身也开始渗出细汗,在夜间灯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如同白玉的微光。
诗情仰着头,发丝轻舞飞扬,口中婉转轻啼的哼唱逐渐上升到高音区再也没有落下去,双穴同时满足得刺激让她的高潮持续不断没有间歇。
良久之后,女孩的体力透支了。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带来的困倦和疲惫不断袭来,再加上之前大量服用褪黑素的作用,诗情终于支持不住,她如小猫黏腻的趴在肖鹤云身上,在男孩耳边轻声呢喃。
「肖鹤云……好困……我撑不住了,知道你还没有……尽兴…………你想怎么用我……都行,就当……捡尸……肖鹤云……对不起……我要睡了……」
女孩把头垂在肖鹤云的肩头,一动不动了。
肖鹤云也没有动,但是心里掀起轩然大波,这是怎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又是多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哪有女孩欢迎别人把自己当尸捡的?她知道捡尸的意思吧?
李诗情,你这不是善解人意,因为我本来就没这个意。你这是蛊惑人心,是引诱犯罪,你不是圣洁的天使,你是魅邪的魔女。
但是一想到这样一具诱人的胴体随自己摆成各种姿势,如同木偶一样任意玩弄,这还是女孩自己主动要求的,肖鹤云不由得血脉贲张。
诗情好像还没睡沉,肖鹤云好像又听到女孩梦呓般的呢喃,「肖鹤云……我等你……」
肖鹤云托住李诗情的身体,从她体内抽出硬挺的肉棒,「哗啦啦」,她蜜壶内积存的大量爱液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的腿流了下去,迅速被沙子吸收。
肖鹤云把诗情平放在双体帆船中间帆布绷紧的甲板上,看着她恬静入眠的俏脸如同被荆棘环绕的沉睡公主,而自己却不是能将她唤醒的王子,反而是趁人之危的恶魔。
这里即将上演少儿不宜的黑暗童话。
肖鹤云仔细打量着女孩的裸体,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看到,但从没有机会这样认真欣赏。
如果循环停止,可以想见,回味这个美妙肉体带给自己的欢愉将是未来苦闷的牢狱生活里少有的慰藉了。
想到这里,又想到之前她的梦话,肖鹤云一下子理解了诗情为什么要求自己在她睡着后像捡尸一样肆意玩弄她的身体。
她是想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献祭给我,她想告诉我,她是我的,她会一直等着我!
肖鹤云觉得眼前一热,有泪水涌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下去,他想吻遍女孩的全身,他不光要记住她身体各处的样子,还要记住触感和味道。
肖鹤云吻过女孩略显英气的乌黑柳眉,浓密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梁,多次品尝的樱唇,慢慢向下探索着,吻过天鹅般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条凸显的细长锁骨,消瘦的直角肩头,在樱桃的双峰略做停留,再次向下,吻向椭圆微凹的肚脐和旁边一颗可爱的小黑痣。
然后肖鹤云伸出舌头,划过女孩平坦光滑的小腹,舔舐着女孩小丘上微疏细软的耻毛。
然后肖鹤云将诗情的大腿向两侧掰开成一条直线,大小阴唇被腿内肌牵扯成()的形状,让女性最隐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出来,这刚刚失去贞操的女阴还保持着少女的粉嫩,也是由于刚刚被肉棒鞭挞,阴唇和洞口肿胀不堪。
肖鹤云先舔了一下阴户最上方微微挺立的粉色蚌珠,发现虽然经过长时间交媾,诗情整个阴部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由于肖鹤云没有射精,诗情的爱液又清亮汹涌,将整个秘境周围冲洗得如雨后池塘般清新,连破处的血丝都看不到。
肖鹤云将粉嫩的蚌珠含进嘴里吮吸着,然后突发奇想用上下牙齿轻轻咬住研磨起来。
沉睡的美人身体没有反应,但阴户的小鲍嫩肉却收缩了起来,微张的穴口竟然又有股透明的清液涌了出来。
肖鹤云发现,进入深度睡眠的诗情,意识是不会醒来了,但身体各处的反应依然还在。
他放开阴蒂,伸出舌头往下舔去,舔过紧闭微凸的尿道口。将舌头伸进刚被自己的肉棒鞭挞过的潮湿甬道,品尝起里面深藏的甘露。
肖鹤云感觉诗情的爱液有些黏滑,味道只是微咸,并无其他怪味。
肖鹤云接着吻过女孩的双腿,诗情的腿不算很长,但腿型匀称线条优美,即紧实有力弹性十足,又没有明显的肌肉凸起。
吻过光滑的脚背后,肖鹤云将诗情的脚趾含在口中,他并没有恋足的癖好,只是觉得这一排脚趾小巧可爱。
但是肖鹤云想不到在把玩女孩双脚时,诗情却有了反应,不管是刺激脚心还是脚趾缝,女孩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小穴也一张一合流出更多淫液。
肖鹤云一时忘记了别的事,坐在女孩两腿之间,两手不断的搓弄着她的脚趾缝和脚心,一会功夫,诗情突然身子一弓,阴部高高抬起,一股激流冲出,把肖鹤云的衬衫弄得湿漉漉,诗情的屁股抖动几下后,脱力似的砸在帆布面上。
肖鹤云吓了一跳,想不到诗情的双脚竟然这么敏感。
一番操作下来,肖鹤云的对这个美妙的肉体充满了实践探索的欲望,他现在想迫不及待的将她摆成各种新奇的体位,尝试她身上的各处穴孔和敏感地带,想看她在各种刺激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肖鹤云将诗情翻起成侧身,也侧身躺下面朝诗情后背,曲起她上面的腿,将阳具塞进湿滑阴道内,他一边感受女孩翘臀贴合在自己腹部浑圆的曲线,一边吻上她光洁小巧的后背,吻那凸起如蝴蝶翅膀的肩胛骨,然后将手伸向女孩身前,一手抚摸上方的蓓蕾,一手扣弄下面的蚌珠,接着挺动腰部肌肉,肉棒开始往复进出。
从那曲径不断涌出的水量,可以看出女孩很快起了反应,小腹不断收缩夹紧,但是没有大脑的指挥,她的四肢只能一动不动。
肖鹤云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后,又兴奋的把诗情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趴着的状态,然后提着她的腰肢向上,女孩膝盖自然弯曲,变成了跪趴的样子。肖鹤云再将两腿向两边分开,诗情就以屁股为顶点,趴成金字塔的模样。
肖鹤云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此时女孩的阴道向上打开,从肖鹤云的视角看过去,就像一个幽深的矿洞,肖鹤云将上翘的阴茎下压,矿车驶了进去。
这种体位下,龟头顶在阴道上壁而棒身压着阴道下壁,给诗情的肉穴带来了更大的压力和摩擦力,也让肖鹤云感觉小穴更加紧致弹化。
肖鹤云继续上下其手,他一手手指抠挖起上方菊穴,另一只手则在下边拉扯着阴蒂。
伴随着肖鹤云挺起攻城锤急促的撞击,女孩丰润的臀肉一浪一浪的向前传递着快感,但是诗情只能如玩偶娃娃一样被动承受,予取予求。
肖鹤云感受着那紧绷成痉挛状态的阴道媚肉在不断夹紧,判断出女孩正在经历高潮,但是她的脸侧趴在弹性十足的帆布甲板上,表情依然沉静如水。
这种对比和反差让肖鹤云的动作更加激烈,他的手在女孩直肠里抠的更深了,女孩的阴蒂也被他拉扯的如同即将崩断的弓弦。
终于肖鹤云低吼一声,将精液狠狠灌进诗情甬道的最深处。
喘了几口气后,肖鹤云的欲望稍稍降温,他拔出半软的阳具,坐到一边,而诗情却保持着这个稳定的三角姿势一动不动,刚被鞭挞过的小穴还张着小口,显示出里面有幽深的空间。
看着女孩腰部下压反弓,显得丰臀更挺更翘的绝美姿势,肖鹤云又有了兴致。他看到帆船一边的甲板上有个工具箱,过去翻找一番,拿出一个小小的防水LED手电筒。
然后他来到诗情身边,用伸进直肠的手打开手电举着照明,另一只手手指并拢????成鸟嘴状,在诗情的穴口湿润的媚肉揉压几下,很轻易的就把手指前部伸进了阴道,然后五指用力张开,原本小巧的穴口就被撑开成五六厘米的圆洞,里面则一片黝黑看不真切,如同一个小瓮。
肖鹤云把手电凑近瓮口,光线射了进去,将瓮里的风景照的毫末毕现。
只见瓮内一片梅红,肖鹤云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极致的嫩红和水润。他仔细端详着,发现这水嫩的肉壁并不是光滑一片,而是有丰富的褶皱凸起,那些迷你版的粉色丘陵连绵不断,内壁的下部,更有分布着一片小球状的肉粒,如同镶嵌的小珍珠,被灯光一照晶莹剔透,肖鹤云醒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性G点?他试探性的用手指去摩擦这片小珠,感觉这些小肉珠触感略硬且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继续扣弄,然后他就感到手指撑开的肉洞开始挤压收缩,洞壁更加湿滑了,赶紧停下动作。
他转换手电筒的角度让光线向深处照去,再里面是一个凸起的光滑半圆小球,中间是紧致闭合的小洞,这就是女性的子宫口了。这半球状宫颈的周围就是女性甬道的最底部了,肖鹤云发现这底部的肉壁和宫颈球上,粘连着片片白浊的液体,肖鹤云醒悟,这是自己刚刚喷射的精液。
这些外来的液体向下滑动,宫颈球口也不断渗出着半透明的黏液,这些液体微流不断汇合聚集在阴道底部的凹陷区域,形成了一滩水潭,并且这小水潭的体积貌似还在增大,水面缓缓上升。
肖鹤云又觉得诗情这敞开的阴道很像游戏里暗夜女神的月亮井,孕育生命,抚慰疗伤。
他感叹,这内里的结构看起来那么娇弱,却为何能经受住巨物疯狂的蹂躏,这就是柔能克刚的道理吗?
肖鹤云的手指不知不觉的越张越开,把诗情的洞口越撑越大,甚至超过了手掌的宽度,紧绷又润滑的穴口不由自主的吞住了肖鹤云的手掌,并滑向更细的手腕。
看似娇柔的嫩穴竟如饕餮一样将男人的整个手掌吞入。
这虽然不是肖鹤云的本意,但是他也并不太意外,毕竟在循环中他曾经见过诗情的小穴将不同男人的手掌同时容纳进去,撑得她小腹都明显隆起。
他还见过那些恶少们,把手分别伸进诗情的阴道和肠道内,在里面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的猜拳游戏。诗情却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只是娇喘聊聊,高潮迭起。
肖鹤云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探进了一个结实又有弹性的水袋子里,他在里面也试着伸直手掌,抓挠肉壁,甚至极力伸展手指,扩大内腔,但是张开手指遇到的阻力却想当大,持续不了几下就感觉手指发酸。
然后他发现还是握拳的姿势比较省力,于是肖鹤云握住拳头,左右转动手腕,让拳头凸出的坚硬骨节摩擦诗情阴道肉壁里的凸起结构,并且手臂用力让拳头在阴道内前后滑动。
虽然拳头很大并且形状不规则,但是阴道内大量湿滑的液体让拳头的移动并不生涩,反而很顺滑。
拳头向前的时候,被扩张蜜壶前端的气体会被挤压,沿着肉壁缝隙从手腕处噗噗喷出,甚至还形成几个气泡。
拳头往外拉伸的时候,又感到里面的真空不小的吸力,从外面吸气进去发出咕咕的声音。
肖鹤云感觉这才是最直观的活塞运动模型。
诗情的屁股自然而然跟着拳头的运动前后摆动起来,除此之外她就没有任何动作了,好像对此毫无反应。
但是肖鹤云从拳头处能感受到阴道的剧烈收缩,说明诗情的生殖器官正在不断高潮。
在这种昏迷深睡的状态下,没有大脑神经的指挥,诗情身体的各个部位和器官互相独立运作各自反应。
大量的淫液随着肖鹤云拳头抽插运动一股一股的喷出来,就像一台抽水机从井里抽水。肖鹤云玩了一会儿,也停下了动作,也不知道诗情体内哪来的这么多水,他心想别把女孩身体里的水抽干了。
当拳头最宽处从诗情的穴口费劲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好像红酒起开木塞。
肖鹤云玩心大起,他又将目光对准了诗情的菊穴。
本着专手专用的原则,肖鹤云换了个手拿手电筒,将之前进入直肠的手放到诗情两腿之间,从还在沥沥拉拉流水的小穴泉洞处接水将手润滑充分,然后伸直并拢的三指,在诗情的菊钻探起来,很快就将女孩的肛门钻开。
对于诗情的后庭,肖鹤云不想像对待阴道一样,将它扩张很大,只是撑开一个三角形的洞,照了照里面。
肖鹤云发现诗情的菊穴里也是只有红通通的一片,并没有什么污物,也没闻到什么异味。菊孔里面不远处,肠道的拐弯明显可见。
肖鹤云感觉自己的好奇心已经极大的满足了,对女孩身体的探索到此为止了。
他把诗情身体翻转过来,看到由于刚才一直保持着跪趴着的姿势,诗情的半边脸蛋和两个膝盖都被压的有些红肿,膝盖甚至被粗糙的帆布磨出了几道血丝,一时有些心疼。
由于刚才的玩弄,肖鹤云的阴茎早就再次怒挺起来。这次他决定用各种不同姿势爆肏女孩。
……诗情趴在帆船甲板边沿,双腿垂下,只有脚尖着地,肖鹤云抓着女孩双胯站在沙滩上以后入姿势激烈挺动着……
……诗情正面朝上,双腿上压,膝盖抵到腋下,肖鹤云双手抓着女孩脚心脚趾缝,正面压在诗情上翘的阴部,一边抽插一边刺激着她的脚部敏感区……
……诗情双腿张开成M形,上身靠在男人身上,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面对大海,被肖鹤云从后面插入……
不知道是被这个不会反抗任人肆虐的美妙肉体刺激诱惑的原因,还是对即将失去自由失去一切的补偿心理作祟,肖鹤云越来越贪婪,欲望越来越强,他就像一个色中饿鬼,疯狂的在女孩身体上索取着。
当肖鹤云在船上看到大量帆缆绳索后,他的花样更多了。
……诗情双腿被绑成一字马,双脚被固定在帆船两边的钢架上,臀部悬空着被肖鹤云猛干……
……诗情一只脚着地踩着沙滩,另一只腿被桅杆垂下来的绳子吊着,侧身状态下让肖鹤云抱着她高高翘起的大腿狂插……
……诗情四肢被缠上绳索,身体被桅杆吊在半空,随着肉棒的抽插像钟摆一样摆动……
……诗情被绑的如同一个白嫩的肉粽,全身重量被一根穿过两腿之间的细缆绳承担,粗糙且被海水浸湿的缆绳深深勒进臀沟嫩肉里,肖鹤云还推动诗情的屁股,让她的阴唇菊瓣和鲍心嫩肉在这绳索上滑动。在这样堪称残虐的刑罚加持下,诗情的脸上依然沉静……
肖鹤云没有意识到,在他跟随诗情的时间轨迹千万轮的循环里,见识了女孩或主动要求或被动承受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性经历后,他的内心世界其实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如果诗情处在清醒状态,即使她愿意配合,肖鹤云也不会舍得,更不好意思去提太过分的要求。但现在虽然是两人在一起,其实是肖鹤云一个人的独处时间。一个人独处时,人性的黑暗面会放大,理智也会下降,所以儒家提出慎独的理念,而诗情让他随意享用的捡尸要求,更让肖鹤云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让他摆脱了最后的道德束缚,放飞自我。
女孩的脸庞恬静圣洁如天使一般,她下面的身体却任由自己玩弄蹂躏,哪怕残破不堪,这种强烈反差的亵渎感像催化剂一样引爆了肖鹤云内心的黑暗欲望……
肖鹤云耳闻目睹的各种性技、绳艺和凌虐技巧在他不断实操下熟能生巧融会贯通。
诗情上身直立被吊在甲板上约一米高度,她两腿张开,大腿被绳子固定折叠在腰间,肖鹤云站在女孩身后,将湿漉漉的阴茎从诗情阴道里拔出,怼在女孩菊穴口,这是女孩身上他要征服的最后一个高地。
由于诗情后庭处也沾满了淫液,肉棒的插入十分轻松顺畅。
肖鹤云抓住女孩的大腿在诗情的直肠内抽插了几百下后,依然不过瘾,他又伸手到诗情身前,摸索几下,将手指塞进了阴道内并不断深入,随着指根骨节被穴口吞进去,肖鹤云的一手一棒同时侵犯诗情的双穴。
感受到两者之间薄薄的肉膜后,肖鹤云突发奇想,他伸平手掌,在诗情阴道里掌心对内,然后五指分开,将阴道内空间形状拉伸为扁平,然后手指卷曲,竟然半握住了后面的肉棒。
这样手掌手指抓着阴道肉壁,阴道肉壁又向后卷曲变形几乎包围了后面的直肠,直肠更是紧紧的包裹着阴茎。
肖鹤云竟然有种自己带着橡胶薄手套给自己撸管自慰的感觉。
肖鹤云插入诗情阴道的手用力半环着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诗情体内组织被不断挤压变形,摩擦产生的热量更是聚集在阴道和肠道内让那里的温度不断上升。
诗情的身上再次开始密布汗珠,好像在为小腹深处积累的火山散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撸动了多少下,肖鹤云积累已久的欲望和快感终于爆发,他喷射了起来。
隔着诗情双穴间的薄膜,肖鹤云的手高速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和棒身,甚至要透支未来的精液,肖鹤云早就没有存货了,只有一些稀薄的甚至带点血丝的浆液从他的马眼喷出,沿着被肉棒强行扳直的肠道窜进了诗情结肠深处。
一直撸到肖鹤云觉得龟头火辣辣的疼,阴囊更是空虚的发痛,肖鹤云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巨大的倦意袭来。
肖鹤云这才回过神来。
他看向旁边还被吊着的裸体女孩,自己的手还塞在她的阴道内没拔出来。
我都干了什么?
他赶紧小心的将手拔出,将吊在诗情身上的绳索解开,把女孩平放在帆布甲板上。
看着诗情身上遍布深深的红色勒痕,原本小巧的椒乳红肿不堪,两个臀瓣被自己拍打的红得发紫,肖鹤云心疼不已。
再看向女孩双腿自然张开后露出的下体,肖鹤云惊呆了,只见两腿之间对应阴道和后庭的位置竟然开了一大一小两朵肉红的花。
在长时间各种高强度使用后,女孩的器官疲累不堪,黏膜磨损过度,肌肉不再收缩,结缔组织也支撑不了原有的形状了,这两处原本藏在体内的肉壁都脱垂了出来,怂拉在空气中。
肖鹤云痛恨起自己,之前如此痛恨在循环里疯狂残虐诗情的那些男人,现在自己和他们一样了。
一边自责着,肖鹤云一边将诗情扔在沙滩上的衣服找回来。他突然发现女孩下体脱垂出来的肉红的花好像变小了,他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发现这些肉壁组织真的在在慢慢回缩!
肖鹤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这些,以及在之前那些循环里诗情受到的各种高强度性交和非人的摧残,都不应该是未经人事的21岁少女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但是,她的身体却总是能承受下来并且持续时间越来越久,将这只解释为诗情身体天赋秉异是说不通的。
循环真的只有意识的回归,物质运动都回到原点吗?
肖鹤云猜想,在之前无数次的循环中,至少诗情身体的自我修复和承载能力是被提升过的,这或许是循环给参与者的一些奖励或补偿。
肖鹤云再次抱住诗情,亲吻她身上的勒痕和红肿,这次他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只是纯粹的心疼和不舍。
他吻向诗情下体盛开的鲜花,舔舐了几下肉壁的褶皱,用舌头将肉红滑腻的花瓣推进洞内。对她肠道脱出的部分也如法炮制,可能是被爱液冲洗浸泡的原因,肖鹤云觉得女孩的肠壁后庭都没什么异味。
一会儿的功夫,除了略有红肿,诗情原本残破不堪的下身竟然真的看不出太多异样了。
肖鹤云给诗情穿好衣服,横抱着她向马路走去,他看到路边的监控摄像头后,仰头笑了笑,这些摄像头应该都接入了警局的人脸识别系统,警察估计很快就会过来。
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想着如果循环结束,自己自首后应该注意哪些问题:自己应该提醒诗情买紧急避孕药,毕竟刚有几次内射;还有就是要把所有责任揽过来,将诗情说成被自己蛊惑欺骗的傻女孩,她身上那些伤痕反而正好作为证据,想到这肖鹤云觉得哭笑不得;然后是怎么解释自己发现妇女带着炸弹的事,想办法把自己行为说成见义勇为来脱罪,这方面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查出中年妇女制造炸弹的证据……
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肖鹤云看到一队警车向自己驶来,他再次紧紧抱了一下诗情,将她放在长椅上,然后走到马路中间伸出双臂向警察挥手。
被拷上手铐后,肖鹤云下意识回头看向诗情躺着的长椅,他突然想起之前那次循环,自己躲在公园里,诗情一个人被警察带走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是怎样一种难以言说的纠结和不舍……
肖鹤云坐在警车后排,靠着车窗玻璃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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